徐璈花了半天心思把远隔千里的心意送到,只为庆她在生辰喜乐。

他本来是想藏几日,等到正头日子那天再给的,可今日见桑枝夏的眼中落了失落,这才没忍住拿出藏了许久的小鱼干逗猫高兴。

见桑枝夏眼中多了一丝恍惚,他伸出食指在捏过的地方戳了戳:“这下好了,生辰那日的惊喜没了,气不气?”

“我可事先跟你说了,这宝贝我就藏了一份儿,你今日看完了,多的就要等两个月后了。”

“生辰那日没有了惊喜,这可不是我小气故意苛待你,回头要是给丈母娘回信的时候,你可不能背着我跟丈母娘说我的坏话,也不能诋毁我的品德,毕竟我还是很看重这个的。”

他还想趁机絮叨几句,手上戳人的动作也始终不停。

桑枝夏终于被他戳得回了神,反手就想去抓他作怪的爪子。

徐璈眼底一亮躲开了,见桑枝夏把手收回去又迅速出手。

桑枝夏一张脸跟发好的面团似的被他戳得差点儿漏风,扑腾几下没抓住,心头一恼张嘴就咬!

“哎呦。”

徐璈手举在半空维持着被咬住的姿势,脸上是惊愕的夸张,眼底晕开的却是稠到散不开的浅笑:“怎么还学会咬人了?”

虽然也没咬疼。

桑枝夏也有些冒火。

这反击方式属实不酷。

她故作嫌弃地松嘴还呸了一声,擦擦嘴泄愤地揪住了徐璈白生生的耳朵尖:“你是不是欠揍?”

“我看你是躺两天嘴闲皮也欠!叭叭起来没完没了的,你怎么不找个木鱼直接敲起来念经呢?”

徐璈耳朵受制一点儿不疼,装出来的龇牙咧嘴更像是压不下去的笑:“我可不当大和尚。”

“家妻娇美,我色心不破红尘不出,敲的木鱼也是玷污,倒不如求个随性自在。”

桑枝夏又好气又好笑,翻了他个白眼就扯被子。

“起开起开,我要睡了。”

徐璈摊在被子上挑眉:“行啊,正好被子我都给你捂热了。”

他支起胳膊冲着如豆的油灯护手一推,不甚明亮的光亮灭于眼前。

昏暗中,轻车熟路的就朝着桑枝夏的被子里蹿。

“枝枝,我病还没好呢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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